齊魯晚報·齊魯壹點 記者 高藝飛 近日,市民吳飛(化名)向本報反映稱,自己在西城某美容店的工作人員燕。。。。。

  齊魯晚報·齊魯壹點 記者 高藝飛

  近日,市民吳飛(化名)向本報反映稱,自己在西城某美容店的工作人員燕子(化名)的介紹下,向其轉賬16500元(含400元會議費)購買了某公司價值32200元的產品做代理,但自己交錢后并沒有拿到足額的美容洗化產品。在他多次找燕子溝通未果的情況下,回想起自己與燕子認識后的種種經歷,懷疑自己進入了傳銷組織。

  吳飛告訴記者,他在2020年7月份與朋友一塊吃晚飯時,認識了美容店的工作人員燕子。在飯桌上聊天時,燕子向他介紹自己在西城美容店的業務,并邀請他去店里坐坐。飯后,他們便一同來到美容店。“在聊天過程中,燕子問我想不想發展副業,提高收入,并向我介紹某公司的美容洗化產品,通過銷售賣貨賺錢;或者拉動身邊朋友,發展下線,賺取抽成……”吳飛說,“因為是第一次接觸,我對燕子說的話并不十分理解,后期她又多次邀約我一塊吃飯,并經常帶不同的朋友一起,說他們來自各行各業,現在大家在一塊共事發展副業賺錢。”

  經不住燕子再三的熱情相邀,吳飛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于2020年8月2日向燕子轉賬9660元作為代理費加入其中,并獲得了價值19320元的產品(進貨給予5折優惠)。由于此時吳飛并沒有對燕子完全信任,便讓對方寫了收據。“第二天,也就是8月3日,燕子讓我去店里體驗產品,為我做祛痘服務。在服務期間,她一直在跟我推銷她們這個公司及產品,說我目前的點位還不夠高,慫恿我花錢提升點位,賺更多的錢。并最終拿了我的手機,用花唄支付了6840元。”

  據吳飛稱,燕子給他講解了賺錢模式,具體分為三級模式:交費3220元為一級模式,包含1個點位;交費9660元為二級模式,包含3個點位;交費16100元為三級模式,包含5個點位,點位越高,獲得的收益也越高。

  2020年8月中旬,吳飛所購買的產品被發送到了美容店里。燕子告訴吳飛,他前后兩次共支付16500元,扣除400元會議費,產品費是16100元,享受5折,折合成32200元的產品。“這些產品不用一次性全帶回家,可以先放店里一部分,燕子說可以先幫我管著,等我需要的時候就來拿,保證最后拿夠32200元的產品就行。”吳飛說,當時自己覺得帶那么多產品回去沒地方放,也就同意了燕子的提議。

  后期,吳飛從店里分三次從店里拿走價值約10000元的產品。“有一天,燕子突然打電話問我說,‘你的產品怎么少了這么多,是不是有拿走的沒跟我說?’我回復她說,‘我每次拿產品的時候都告訴你了,而且當時你都在場。’”吳飛表示。

  了解到自己原本存放在店里價值20000元的產品丟失一半后,吳飛便找燕子姐要求如數歸還。經過雙方多次交涉,燕子共計給吳飛補了價值7000元的產品,最后還差價值3000元的產品沒有著落。燕子拿出記賬單,讓吳飛聯系跟他對調產品的另外幾名工作人員討要缺失的3000元產品。吳飛根據記賬單上的名字,找到對調產品的人員時,他們表示自己在借用產品后早就還回去了。無奈之下,吳飛后期又多次聯系燕子討要說法,對方稱自己懷孕,很久沒有去店里了,這件事她管不了了。

  經過此事后,吳飛感覺燕子與跟他對調產品的人員之間互相推諉,而使自己蒙受損失,并聯想到自己交錢前后,他們對其態度發生了明顯變化,種種跡象讓吳飛懷疑自己誤入傳銷組織,上當受騙了。

  11月23日下午,吳飛來到新區派出所報案。警方分別讓當事人吳飛與燕子到派出所做了口供與筆錄,并告知吳飛,他們后期會進行調查取證,判斷這種產品銷售是否構成傳銷,并讓吳飛回家等候消息。

  11月23日晚10點多,吳飛接到了產品銷售公司山東區域的一位負責人打來的電話,對方提議將此事協商處理。最后,雙方臨時商定:吳飛將手里未使用的產品按原價全部賣給這名負責人,倆人于11月24日見面處理此事,但前提是吳飛必須撤警。

  隨后,吳飛將此協商結果告知警方,警方稱經過調查了解,吳飛反映的事件不是個案,正在進一步調查處理,此時不予撤警,警方會依法對此事做出處理。

  “第二天(11月24日),我又接到這名負責人打來的電話,她說已經找人了解情況了,警方已經介入此事,現在由吳飛撤警是無效的,倆人之前的協商結果無法實施。”吳飛說,眼前自己也只能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