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7日央視《新聞聯播》深入報道了學校“整合優勢資源,聚力精準扶貧”工作,充分展示和肯定了學校對口援建青海省黃南藏族自治州黃南州職業技術學校所取得的突出成效。這是學校發展史上的一件可喜可賀的大事,標志學校辦學成效已經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認可。
作為一所民辦普通高校,學校始終銘記傾心服務社會、回饋社會。2014年6月,學校積極響應教育部號召,承擔了對口援建青海黃南藏族自治州職業技術學校任務。自此援建工作擺上學校重要工作日程。為全力做好援建工作,學校專門成立以董事長、校長常翠鳴為組長的援建工作領導小組。為確保援建工作深入、扎實、精準、高效,董事長、校長常翠鳴同志先后三次帶隊親臨該校調研部署援建工作。截至目前,已累計投入近500萬元用于援建工作。
援建期間,學校一是指導該校轉變發展理念、明確發展目標、制定專業發展規劃,將唐卡、藏醫、藏藥、護理和汽修專業作為學校特色優勢專業重點建設,使學校專業特色更加突顯。二是幫助該校對護理等專業的教學計劃進行了全面修訂,更好地適應了應用技能型人才培養需求。三是選派骨干教師支教,先后選派五批共18名優秀教師赴該校支教,承擔了人體解剖學、內科學、內科護理學、藥理學、護理學基礎、汽車使用性能與檢測、汽車底盤構造與維修、數學、體育、漢語文、社會科學等11門課程的教學任務;同時,通過講座、觀摩教學、教研等一系列活動,提升對口學校教師的教學能力。支教教師均被黃南州教育局評為優秀支教教師榮譽稱號。四是幫助優化實驗室布局,使各專業的實驗室布局更加科學合理,提高了實驗室的利用率。五是援建護理和基礎醫學實驗等實驗實訓中心,配備了先進的實驗實訓設備,改善了該校實驗實訓條件。五是注資改善辦學條件,為該校訂閱2015年全年期刊60余種,贈送解剖教學掛圖70余幅,投入11萬元為學校購置書架74組,購置各類圖書5萬余冊;購置價值32萬元的道奇越野車一輛,幫助學校解決交通不便的問題。
老師們在援建期間,奉獻自己,點亮了青海藏區學生們的人生,同時,每一位老師也都收獲了屬于自己的一份難忘且珍貴的回憶。
支教感想
在一片歡送聲之中,我離開了黃南洲職業技術學校,與此同時,轉眼間也踏入了2017年。四個月的支教生活對于我來說既不長也不短,但是在這數個月的時光里也確實發生了不少令我感動的事情,閉上眼那一幕幕不經意間又在腦海中飛馳而過。
在我印象中最深刻的那一次還是自己親自打了學生,那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嚴厲的對待孩子,心痛,心疼,氣憤,愧疚,難過。醫學的內容枯燥乏味,而且任務繁多,為了更好的記憶學習,只能對學生進行提問,我記得很清楚那是10月26號周三的一二節課,16級護理一班53名學生,挨個進行提問,為了加快記憶強度提前告訴了他們回答不上來會有懲罰,因此拿了一根木棒來上課,我以為永遠不會用這個嚇唬學生的小木棒,可是這只是我以為。結果在提問兩個的時候,終于爆發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怒發沖冠到底是種什么樣的心情,看著全班都不知道問題答案的畫面,頓時憤怒,失望的情緒充斥在腦海,看著那些被打哭的學生,心里的那塊石頭瞬間放大了無數倍,壓在心間,堵在舌頭,迷在雙眼。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在從事教師這個職業了,從未發現自己竟是如此的失敗。當時身心疲憊的說了一句:“我寧愿你們恨我一輩子也要記住這些知識”,然后便失望的離開了教室。
回去之后,飯也吃不下,備課也沒心思,王玉秀主任身為一班的班主任,她得知此事后與我深談了一個半小時,從學生到學校再到教育,確實獲益匪淺。這時不禁獨自懊惱起來,自己怎能做出如此沖動之事。到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桌上早已放好了全班學生訂正的錯誤而且寫在了作業本上,看著這些學生做的事真是滿心欣慰。而自己再次踏入教室的時候,全班起立,不再是“老師好”,而是“老師,您辛苦了,謝謝”。全班整齊劃一的娃娃音,一個個稚嫩的臉龐,頓時覺得自己再苦再累為了這一個個的學生也是值得了。不由得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那一節課和全班學生道了歉,講了自己再過不久就會離開只能拼命傳授他們所有的知識,講述了老師的無奈與辛苦以及對所有人的期望,自己忍不住聲音的哽咽,學生的低聲哭泣,在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成熟了許多,也收獲了很多。
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四個月發生了太多令我感動的事,“一次青海行,一生青海情”不只是說說而已,唯有親身置于此地親身經歷,才能體會到那刻骨銘心的感動,那人生升華的瞬間,那份教師的價值。
卜運祥
2017年1月7日
憶青海支教
2015年我報名參加了齊魯理工學院青海支教團。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支教教師。
初到青海,我們還不是太適應環境,就立即開始了工作。為了迎接省里的參觀,我們開始布置護理實驗室,這個實驗室是我們學校援助的,所以我們很上心。大家工作都很積極,一開始就給當地的老師和學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為將來愉快的相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剛開始上課,我還是習慣內地的模式,但他們的普通話不好,我講的快了他們就聽不懂,我要有意的放慢速度,慢慢的學生們適應了,普通話的水平也提高了。到學期結束時,甚至有些女生的普通話已經和內地的沒有什么差異了。
這里的學生有好多是來自牧區的孩子,他們的基礎比較差,不會學習。所以我在講課的時候就有意降低難度,每次講完課后再把教材的骨干總結出來,把知識點簡化,不求多,但求精,保證講一點就讓學生消化一點。
小孩子容易困,在課堂上瞌睡,我看到誰睡覺我就提問誰,結果,孩子們覺得自己困了,就自己主動站起來到后面站一會,這一點,其實感動的是我,因為我并沒有體罰他們的意思,這是他們主動的行為。因為這說明他們很愿意聽我的課,而且很尊重我。
記得有一次,期中考試結束后,提前走到了教室里,隨便問問同學們考得如何,有什么難點或有什么問題。一個叫格桑鬧吾的男生,很活潑,也很調皮。我問他考了多少分?他說,考的不好,不及格。我說“你這個家伙天天玩,能考及格嗎,這是期中考試,只是測測你們的水平,到了期末再這樣就麻煩了。”他說“老師,你放心,期末我一定能及格。”我說“真的嗎?不要吹牛奧。”他說“老師,我要是考及格了,你請我吃飯嗎?考不及格我請你吃飯。”我說“一言為定。不過我吃定你了。”旁邊幾個同學還起哄說要去坐陪。之后,格桑鬧吾聽課認真多了,回答問題也很積極,結果到了期末他竟然考了80多分,可見他的確是努力了。也說明只要我們方法得當,給他們適當的鼓勵,這里的學生完全和內地的學生一樣能學好。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一個學期的支教生活就結束了。我們帶著戀戀不舍的心情離開了青海。雖然現在已經過去近兩年的時間了,但我們還是不時的回憶起當時的歲月,想起當年我們教過的那些孩子。
這段支教生活是我迄今為止最難忘的一段歲月。
丁慶軍
2017年1月7日